第(1/3)页 二人来到南书房,黑福帮着整理字画。 “少爷,你又是爱上文人墨客喜欢的字画?” “有家摊主清摊,便宜货,我便花点小钱收回来,闲时做一乐趣。” “刀法,少爷可有练习?” “我已有剑法在练习,总觉得与卸刀刀法格格不入,故而,尚没有练习。” “还好,还好。”黑福揭起左胳膊的衣袖,一道浅浅的黑痕出现,就像是一条一寸来长的蜈蚣伏卧在皮肤下,“我只练了第一招,‘一刀开尘走龙蛇’,竟生出这道暗痕,每日子午时分,心脉颤抖,任督二脉中的刺痛感不断增强。” 风铭大惊失色,赶紧把住黑福的脉,只觉得脉息微弱,似有似无,便知这是练岔了,走火入魔的前兆,便道:“你将你如何练的,如何悟的,说来听听。” 黑福边回忆边说,风铭暗暗思索,轻轻摇头,道:“走,去见门口大爷。” 二人来到草棚门口,见大爷仍是那样坐着,一日复一日,没有任何变化。未待二人开口,大爷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拒绝,仿佛已知二人来意。二人只好回到南书房,拿出刀谱钻研,各有所持,各有所执。风铭索性来到院子里,以剑代刀,练习起来。 “卸刀刀法,重在‘炼气’,气顺则刀顺,刀顺则气聚。” “卸刀刀法,不在‘刀’,而在‘气’,刀是辅,气是主,刀为纲,气为目。” 他二人早先就有争论,先练“刀”,还是先练“气”,黑福坚持前者,风铭坚持后者。如今,黑福身上的异象已显,二人的争论似是再无意义。 黑福敏锐地察觉,源自同一本刀谱的同一个招式,风铭施展出来与自己施展的看似相似,实则天差地别。那种差别,很难用言语形容,就像是明明懂得其中的道理,却无法走进道理之中看事情。 风铭让他每天寅时来宅门前,二人一起在一进院里练习,慢慢纠正。 黑福很是感激,便先回去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