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管家知道老爷想问什么,适时开口:“谷王此举,就不怕惹得晋国公后人生气吗?” “什么先人后人的”,老鸨子满不在乎:“且不说晋国公都死多少年了,就算他活着,能和当今陛下的亲弟弟相提并论吗?” “别忘了,谷王是君,他是臣!” “嗯,此言有理。” 中年人笑着让管家再给老鸨一锭银子:“这地方谷王平时来吗?” “那倒来的不多”,老鸨子收起银子笑的眉开眼笑,有什么说什么: “咱们潇湘馆在湖广有十几家,在长沙府谷王爷就有三家,不过咱们醴陵的姑娘,却是最好的,还有一个去岁南京的花魁呢!” “那可真是不错。” 两人又套了些老鸨子的话,不过她显然知道的也不多。 套无可套之后,中年人让管家把老鸨送出去,脸色逐渐阴沉。 “套我潇湘馆的名头便也罢了,居然改成这样的妓院,简直混账!” “老爷,您放句话,小的现在就给他砸了!” “你都五十多的人了,怎么还干着小蟊贼的差事?就算我要砸,也轮不到你动手。” 站在窗口透过落地玻璃,凝视着夜色下的醴陵,中年人的面色渐渐平静。 “潇湘馆只是疥癣之患,善化钢厂才是当务之急,其他的小事搁在一边不必理会,走吧。” 虽然潇湘馆也有住宿提供,但他可不想住在这乌烟瘴气之地。 就那床,不定留下多少抠脚大汉的芬芳体味,比起睡这里,他宁愿睡街上去。 会了钞,两人出门直奔订下的客栈而去。 街边的阴影中,十几个暗卫悄悄跟了上去,默不作声的护在两翼。 几人刚刚转过街角,忽然听到一声哀嚎,伴着女人的哭求和哀泣。 犹似夜枭。 第(3/3)页